阿D

【龙嘎】温暖的couple (一) (电影*温暖的尸体*设定啦~

近来游荡电视付费电影区,温暖的尸体,爱臆想之作,龙男主嘎女主


*电影里一开始丧尸被认为只会吃人,不会讲话*


弃权:人设及角色均不属于我


ps。我是i鸽!我是工科文盲!写着先练手!可能会很傻!






Chapter. 1


用匕首的丘比特


准头不错。郑云龙左胸口狠狠插进一只用材粗糙原始却打磨得锋利的匕首,投出它的人大概是已经孤注一掷,附带的加速度甚至让他的行动快了起来,只不过是向着反方向。


正如他所期望的那样,匕首之下没有汩汩鲜血,那是只属于绝少数天杀的幸运儿的特权,而他只是这星球上最普通不过的一员。


从小到大,按部就班——出生,听妈妈的话读理科,高考平平,工作堪堪养活自己,毫无悬念地没有躲过全球瘟疫,成为一具尸体。可惜的是,如此强大的病毒竟带不走意识。“谁知道呢!也许这就是它最厉害的地方!”郑云龙喜欢同自己辩论,这让他保持开放的思想。当一具有思维的尸体很没劲,总的来说,除了再不能哈啤酒,一切对他来说与以前没什么两样,郑云龙早就忘了,也全不在乎那段所谓的“人生”。


但在匕首之后不一样了。在那个漂亮的活人之后不一样了。


不知道有多久,郑云龙没见着活的人了。不,他的意思是,“活着”活着。绝对不是那些酷爱破烂暗色军装夹克、行动比他快上几倍的、心脑血管还在工作的人类,虽然每次照面他们都忙于炫耀他们灵活柔软的手脚——

快,收拾废弃仓库里的物资;快,哭泣大喊发抖求饶;快,扣动扳机(此处不幸的对象当然是他);,把肥腻的同伴推出来给丧尸大爷交差(怎么了,妄自尊大是捕食者的特权)——

不过是惊弓之鸟,生机在他们脖颈上暴起的青筋里攒动,却从不能染上那麻木绝望的眼。以至于大啖脑花之时,郑云龙品味这些有缘相遇的记忆,觉得自己比他们更像是活着。


但是......


他不一样。


郑云龙确信这个人类活着


没有惊惶,他的身体像紧绷的弦,眼神却那么平静而专注,像是郑云龙在世时也没有运气亲眼见到的大草原上最危险的那匹郊狼。


他应当才是他俩中那位优雅致命的捕食者,冷白利落的侧脸像刀,下撇的嘴角像刀,深刻的眼尾像刀,散落飞扬的卷曲刘海像刀。他给他的胸口插上匕首,给他的心也插上匕首。明明胸口只有黑色粘液把他的普兰色耐克短袖衫染得更脏,郑云龙却感受到空荡荡的胸腔深处传来不应该有的细细密密的麻痒。


 


 


你很可爱,但不是时候。

阿云嘎对十步开外、被他插了一把刀的丧尸如此评价。别误会!堂堂人类反抗军预备役队长,可不是那种会拉上丧尸打一炮的变态,他的意思是还不是时候让它从半死不活的状态里解脱。


没办法,时运不济。出门放水赶上丧尸开会,那把随手用破烂铁皮磨成的匕首已然是他的最后一击。麻烦,阿云嘎略带遗憾地扫过地上五六具彻底死透了的尸体,又抬眼瞪着那只被匕首射中胸口之后,不知为什么一直在原地泪眼婆娑锁定他的大眼萌。


别说,人还真讲究嘿。蓝白民族花发带,普兰色POLO衫,变丧尸还坚持色彩搭配的精神很对他胃口。阿云嘎被自己不合时宜的关注点气得发笑,就见时尚界人尸也在那儿一个踉跄。


好可爱嘤


郑云龙很不硬核地发出感叹,目光在眼前人突然露出的小梨涡上移不开眼。


阿云嘎顶不住那个丧尸幽怨的眼神,不是,死人也可以这样吗?


“怎摸样啦~我的笑声有那么可怕么?别怕,今天是你的平安夜~”


他不禁出言安慰,还用上了某位女队员的台湾腔。阿云嘎话音未落已经开始自我怀疑:完了,人压力大了真的会精神不正常,尸语者阿云嘎,演电视剧呢?该回家睡觉了,赶紧的。


“......你别跟我啊!”


阿云嘎声色俱厉发出警告。


此地不宜久留,他无暇深究大眼萌丧尸为何那样,只是转身快步向另一头的巷子出口走去。


眼看街灯昏暗闪烁的光就在前方,身后突然一阵腐臭的腥风扑来,冷硬湿粘的一只大手猝不及防粗暴地罩住了阿云嘎的口鼻。好几年残酷的末世生活让他这名前音乐剧演员还不至于丢脸地惊叫出声,但也是着实吓了一跳。这速度,哪怕对活人来说都快了点儿。


这丧尸......怎么可能......


阿云嘎今晚第一次觉得事态不在掌握之中,立时扭身按着记忆摸到尸体左胸上的匕首,狠狠拔出又全力刺入挟持着自己的左手小臂,霎时间白森森的骨头都暴露出来,而手臂的主人只是固执地发出一声闷哼,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愈发收紧,掐得阿云嘎两颊生疼。


阿云嘎还欲挣扎,无情铁手拧过他的脸,在他不得不转身后改为拇指和四指锁住脸颊,阿云嘎很丢脸地发现自己的嘴被挤成了o型,并且和这只高他一截的丧尸界时尚男模几乎已经脸贴脸。


“shh......嘘......”


肾上腺素和不知哪里冒出的多巴胺让对上有生以来见过最水汪汪的死人大眼的阿云嘎经历了一瞬迷乱,只见眼前的尸体把空着的那只手食指比到唇前,示意他噤声。理智还在疑惑,但情感上阿云嘎已经被那惨白小脸上两撇八字浓眉打败了,有了它俩加成,丧尸神色中的楚楚可怜有如实体,让他梦回童年放羊时那只总窝在怀里对他摇尾巴的大型牧羊犬。没想到刚用眼神表示信任,丧尸下一秒就摸摸豁开的小臂,粘稠的体液抹了阿云嘎一脸。


去他娘的牧羊犬!老子今晚就要砍死这......


阿云嘎还没来得及发飙,街灯下映出黑影一个,两个,三个......闪一下就多一点,最后已经是灰扑扑的一片昏暗。大团的阴影边缘随着实体不自然的缓慢接近逐渐锐利。


靠,不仅是开会,这阵仗,八成还得是死人联合国会议。


阿云嘎震撼目送浩浩荡荡的丧尸大队招摇过市,忘记了要赶紧逃跑,忘记了自己一脸的大姨妈,也忘记了他近乎怂包地被一个丧尸护在怀里,直到......


他感受到屁股上抵上好大一根。


苍天啊!嘎爷梅溪军狼王,士可杀不可辱!


阿云嘎气血上头、老脸一红,一半羞的。


“我c......”刚要发作——


“跟着...我......”


一缕凉丝丝的水汽掠过阿云嘎热得发红的耳廓,他一个激灵,转头,丧尸还是那副情深深雨蒙蒙的样子,


“......放心”


他笨拙地裂开嘴,大概接近人生(尸生?)第一次干这事儿的熟练程度,阿云嘎只记得寒光乍现——好吓人一口碎碎鲨鱼牙!倒是像极了某人偷偷藏口袋里的羊骨头。


阿云嘎梦回被唤作奥特根时,以为是整个世界那么大的草原。


有那么一刻,思念打在额头上,他想家了。


 











我不配打出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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